了呢。
“何将军他给你说了什么?”花心看着祝深,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她的八卦心还真是难以满足。
祝深含着笑看向花心,“他说他祝我幸福。”
什么?就这么简单?
还以为何盛风给祝深说了什么了不起的情话,这才让祝深鬼迷了心窍,非得跟卢延奉和离,却没有想到,人家何盛风还是一个翩翩君子,非但没有撬墙角的意思,甚至还大大方方地祝福祝深要幸福地生活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没意思的。”祝深满脸苦笑,他看着花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花心摇头,“阿深,感情之事是最难解的谜语,只有盖棺才能有所定论,我理解你。”
“谢谢你。”祝深疲倦地扯着笑容,淡淡地说道。
路上的风景一路往后,花心看着天上的太阳,有些迷茫地眯起眼睛,“我们都是为情所困之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你呢。”
“旁观者清,我看的清你,你看的清我,可我们却始终看不清自己。”祝深的唇瓣蠕了蠕,低低道。
风撩起两人长长的头发和她们的衣带,两个孩子睡得香甜,只是这烈日下,两人的鬓角都是渗出细碎的汗珠,凝聚成斗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