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贵妃不好了。”
南烟道:“皇上还说了,妾不让薛太医在路上为皇上施针解毒,也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皇上莫非还要责怪妾擅作主张吗”
祝烽瞥了她一眼。
“你倒是没有擅作主张,但薛运是前朝的官员,你身为贵妃,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南烟道:“那好办,让她入后宫为妃就是了。妾已经”
“行了,”
祝烽听不下去似得:“别再提你那个医妃了。”
“哼。”
“说吧,问出什么了没有”
“药的问题,妾不通医理,就只有薛太医自己能说得清。可奇怪的是,一个贼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进入都尉府行窃,只偷一颗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祝烽道:“是外面的贼”
南烟道:“妾在都尉府里,还有周围看了一下午,除非是神仙,否则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都尉府行窃。”
“所以”
“是内贼。”
“内贼”
祝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南烟道:“薛太医是这一次唯一随行伴驾的太医,她炼制的药,除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