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又想了想,然后说道:“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妾刚刚去薛太医的房中的时候,闻到很浓的药味。”
“嗯”
祝烽微微蹙眉:“她是太医,身边带着药材,药味自然是很浓的。”
“这是当然,不过那药味,浓得不自然。”
“怎么说”
“不是寻常药材的味道,而明显是炼药的味道。”
“她不是也说了吗,她在为朕炼药。只是药被偷了。”
“正是呢,”
南烟说道:“虽然薛太医说,从前天跟随皇上巡查玉练河,彻夜未归,昨天回来之后又补眠昏睡了一整天,直到今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药被偷了,中间有整整两天的时间,但依妾的判断,药被偷应该是在前天她跟随皇上巡查玉练河,离开都尉府的时候。”
“你说。”
“偷药的人很大可能是都尉府的人,这一点皇上和妾都有共识,那这个人就不可能在薛运在都尉府的时候偷窃,人只是睡着了,又没死,万一弄出什么响动惊到她,两相照面,不是给自己寻晦气么。”
祝烽点头道:“有道理。”
“所以,药十有八九是在前天她离开的时候被盗的。既然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