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着说着,从小到大所有委屈的情绪又一股脑的涌了出来,连同泪水,也像是决堤一般,不断的涌落。
严夜看着她。
过了许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当年的我,年纪也小。”
“……”
“而且那件事,老师和师叔,似乎也是在刻意的隐藏,隐瞒着,所以我并不知道得太多。”
“……”
“只是,我隐隐的有些感觉,似乎是——为了一个女人。”
“……”
严夜看着她,道:“想来,应该是你的母亲。”
“……!”
南烟的心咯噔了一声,抬头看向他。
“我娘?我娘是谁?”
“我也不知道。”
“……”
“我只记得,那是老师跟在高皇帝身边,参加的最后一场与倓国的谈判,双方商定西北疆域的划定问题。”
南烟的心又是一动。
司伯言参与的,与倓国的谈判?
那不就是,在金楼别苑的那座小楼上看到的,吴应求所画的那幅画上呈现的场景吗?
也就是说,在那之后,她的父亲,这位曾经享誉朝野的博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