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写,笔法越沉重。
南烟看着,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只见他一连写了好几张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将刚刚写满的一张纸掀开,对着下面一张空白的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落笔。
南烟随着他的笔画,轻轻的念着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
祝烑一路疾行到了邕州的西山军营,刚一进营帐,就看见童桀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等着他,手里拿着一张信笺。
祝烑道“怎么了越国那边”
童桀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沉声道“姐夫,出,出大事了”
祝烑眉头一皱“什么大事越国二十万大军压境,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
童桀慢慢的抬起手,将那信笺奉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