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
沉声道“就是在想那件事”
“也没有。”
“没有”
“”
在祝烽双眼的注视下,南烟低着头,迟疑了许久,才慢慢的说道“不止是想那件事。”
“”
“而是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
她的口气,从这些日子以来就一直很淡漠,这个时候,也依旧是淡淡的。
却从那种淡淡的口气里,听出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惘然。
祝烽的心,不知怎么的,仿佛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一下。
他想了想,慢慢的坐到床边,伸手将南烟耳边一缕沾湿了雨水的头发轻轻的捋到她的耳后去。
“还有什么”
“”
“跟朕说说。”
“”
“除了在内阁大库烧那些奏折之外,你还做过什么”
“”
南烟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虽然鹤衣、叶诤,还有皇后,玉公公他们会告诉他许多大事,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没有第三个人能说得出来,自己不说,那就完全被尘封在了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