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自然对胎儿有好处。”
南烟笑道“你的药也管用,本宫喝了,睡得不错。”
“若有用,再下就放心了。”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谢娘娘。”
薛运起身对她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脚步仍旧沉重迟缓,甚至在走出门槛的时候险些被绊了一跤。
南烟蹙着眉,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薛运回到下面的人为他安排的房子里,好不容易安顿好,等脱下裤子,大腿内侧已经全染满了血。
云想吓得惊呼了一声。
“公子”
“嘘,不要叫嚷。”
薛运急忙摆手,轻声说道“赶紧拿水和药来。”
云想立刻拿了东西来为她清洗了伤口,再上药包扎,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公子,怎么会这样”
薛运苦笑了一声。
早上骑上马背的时候,她就感到马鞍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这还不算,马鞍被太阳晒了很久,也变得硬邦邦的,骑了一天的马磨损下来,大腿哪有不脱皮的。
听她这么说,云想又气又恼。
“是谁谁这么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