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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顾亭秋竟然还是如此固执。
佟斯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要我说,既然事情已经是这样,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而魏王和期青小姐原本也为何不就此成全了他们既能顾全两个人的名誉和颜面,对期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
“就算不能做魏王的正妃,至少也”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毕竟,小儿女的这种事,还不是他能去考虑的。
顾以游叹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可父亲他,他偏不同意。别的事情都好说,但这件事,父亲特别的固执,似乎已经拿定主意了。”
众人听到他这么都,都纷纷的叹气。
顾亭秋身为长者,值得人敬重,可他身上的固执,也是让这些年轻人都哭笑不得,甚至有些无能为力。
京城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这件事,或欢喜,或忧愁。
而唯一不知晓这件事,在一片喧闹中还保持安静的,就只有命名是身为当事人,却禁闭在承乾宫的魏王祝成轩。
炎热的夏天,承乾宫连一扇窗户都没有打开。
哪怕是靠在窗边,也感觉不到任何凉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