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施施然行到昨天的位置,抑住怦然鹿跳的心,轻轻昂起头,定睛朝窗台看去。
一动不动,凌云仿佛被使了定身术,一脸失望,呆愣那儿。
唉,洁白的玉瓶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宛若清晨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一眼就能寻着它的身影。
凌云双目无神,自言自语,小声喃喃:“没有动过,没有动过,唉,看来她是不愿理会我,不肯原谅我了!”
一时间,失落的愁苦,失意的酸楚,失魂的迷惘,如烟似雾,瞬间把凌云笼罩得严严实实,思绪万千,挣扎踌躇,不能自已。
“她为何不动玉瓶,为什么?难道她恨我?难道我表现得不够真诚?”
“唉,为何见她一面是如此的难,多想当面向她解释那天的一切,含蓄向她表明我的情意呀。”
“她为何不接受我的好意?她凭什么就要接受我的好意,凭什么?”
“算了算了,罢了罢了,我这是一厢情愿,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罢了,还是早早收起那泛滥的情感,不作多想,好好修炼吧。”
不知过了多久,凌云缓缓回过神,魂销骨立,黯然神伤。最后,凌云没有选择坚持,而是选择了退却。心中朦胧的情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