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点着迷。
上官冰傲打趣道:“依清,你也真是的,看你那点出息,见了他,就慌乱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
“没事呀,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不过就是开了个玩笑。”
她们两个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上官冰傲对贺依清绝对不是一般的好,许久之前那种争锋相对早就已经过去了。
晚上。
贺逸辰和夏雨一起到了经典酒吧。
有段时间没在八零年代专区喝酒,他们两个坐了进去,贺逸辰开了一瓶高度数的二锅头,倒进了两个酒杯,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段时间你一直都没有喝二锅头。”
夏雨道:“也只有和你一起喝酒时,我才会喝二锅头,如果是和别的人,我才不会这种酒。”
二锅头也不乏高档酒,而此时他们喝的却是那种最为普通也最烈的二锅头。
不会喝酒的人,喝这种酒会是一种折磨,可会喝酒的人,喝这种酒就痛快无比了。
几次碰杯后,夏雨很痛快地喝掉了三两一杯的二锅头,面色绯红,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香味也带着浓烈的酒味。
当他们两个打算去二楼和文青朋友们一起疯狂时,优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