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渐渐激动,歇斯底里道:“这海布里城十万大军,我父亲只要一声令下,谁不听从?你一个贱民,凭什么在本小姐面前说三道四!不怕告诉你,这东西本小姐看着好看便取了又如何?今天你若不好好还来道歉,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吕先生暗叫不好,想阻止却是话已出口,木已成舟了。这小姐本不似她自己说说那般不堪,一时意气,竟装起恶人来,真是何苦来哉!
季同怒极反笑,他不愿惹事,却不怕事。何况这不愿惹事一条多半是急于找到妹妹,如今线索近在眼前,依了他得性子,便是闹得满城风雨又怎样?这些年忍气吞声已经足够,何妨狂上一回?
“定远侯爷是么?算上今天,三日之内,季同必登门拜访,各位静候便是!”季同一字一句地将话撂下,说完一甩袍襟,转身扬长而去。
鲁小姐惊叫:“把我的符留下!”身后几位大汉显然是保镖式的人物,见势想一拥而上,季同轻拉浅浅,恍如未见。一旁的平凡心领神会,冷冷一笑,目中寒光暴射,如同那恶狼盯上了猎物一般。那些大汉只感到颈上一痒,前进的脚步竟生生被逼视得停了下来,再不敢妄图追击。大小姐气得直跳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走得远了,在那里大骂废物。吕先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