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惊望着潮水般的南国军队,如同心头压了块大石。斜照的夕阳安静如故,与躁动的大地形成鲜明的反差,而城头守军的心却伴随着落日的余晖,渐渐低沉。
奔跑的传令兵气喘如牛,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殿……殿下,内城告急!”
“什么!”洛天惊心神大震,一把攥住传令兵的衣袍,声色俱厉。那传令兵本是新丁,一时吓得六神无主,却见一只大手握住了洛天惊的臂膀,和声道:“让他说下去。”此时此刻尚能抚慰人心的,无非秦重三一人,洛天惊愁眉深锁,却是平静了下来。
“城里忽然出现了一支敌军,大约六七千人,其中有半数格外厉害,现已杀到了距离防御工事不足百米处,正与我城防军搏杀中,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诉说着,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诸人家小大都安置在内城,如今安危难辩,怎教人不心存顾虑。
洛天惊心乱如麻,自己府中所留防卫他心知肚明,若是一二高手倒还罢了,若说阻拦大规模军队那无疑是痴人说梦,事关最钟爱的妻儿,不由令他失了方寸。
“各位,请镇定!”秦重三声若洪钟,刚刚波澜乍起的城头立时一静,“各位都是帝国的优秀的军人,可知道军人的天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