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麦酒,记在我帐上。”
酒保冷淡地说:“费舍,我这可不是借高利贷的。”
费舍把最后几个硬币抛起又接住,“和你比放债的简直是圣徒!”呷一口酒,他左右观望着说,“你那瓶‘冠军’葡萄酒还在吧?”
酒保吃惊地看他一眼,“你刚干掉一个税务官?还是喝太多了?”
“税务官只配舔我的靴子!”他扯下脖子上的银链,一只雕琢精美的圆形徽章挂在链子尽头,刻着一把常青藤和蝮蛇缠绕的短剑。“多少?”
酒保犹豫地说:“你喝多了,回去睡一会儿吧!”
“多少?”费舍不依不饶地问。
“这年头禁卫军不吃香了,禁卫团长的脑袋在城墙上挂了五个多月。”
“这他妈的是纯银!”
“我不知道,一时脱不了手,谁会喜欢这类小玩意呢?”
“少放屁了!你当我是白痴吗?!”
“好吧,好吧!”酒保试探地说,“一口价,九十!”
“一百,加上酒。”费舍一边说,一边向酒窖的门边走去。
酒保一下拦住他,“现在不成,你过一小时来。”
费舍冷冷地说:“怎么,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