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决定这么干吗?’他问。‘就这样吧。’我的朋友一边说,一边解开大氅。这时证人一剑刺进他胸腹之间,大氅马上被冒出来的鲜血染红了。”
霍华德平静地说到这里,却忍不住打一个寒战。“‘国王万岁!’证人喊出了密探规定的暗号,站到我身边。这时我来不及在意剩下的人,只见我的朋友眼球突出,嘴唇微动,向我说了句什么。等我清醒过来,证人已经在几把长剑下受了伤。我无意识地挥剑,二对六的战斗结局很明显,长剑在多次交击下崩了口,我多处负伤,几把剑还在不停攻来。就在这时,暗处飞出的弩箭射伤了与我们战斗的几人,密探的同伴很快瓦解了对方的抵抗,他们被毫无尊严地割断喉咙。我脑中一片空白,证人把匕首交到我手中,‘你来结果这个支持王储的乱党!’他指着我那还没断气的朋友说。我的朋友……他重复地说着一个词,‘艾米莉’,我认识他的妻子像认识他一样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宰了那证人,密探骗了我,他们并没有投敌,只是做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我一动不动地瞪着那人,直到弩箭都对准了我。”
霍华德为自己表现出的懦弱悔痛万分,他停了一会才说:“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有人用剑柄打晕了我……不,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