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声。长鞭加上钉了铁掌的靴子,这人看似就是自己的买家、那个小酒馆里的危险女人……
来不及多想,利啸和破风声仿佛进入了乐章的快板部分,鞭影游移、翻卷,如同乱流中交织的无数丝线;每次清脆的抽击,只见一团虚影迎面扑来,裹着混响炸开一片。单纯躲闪很难绕过反复弯折的长鞭,女人的进攻频率节节攀升,观看好戏的人们一律大张着嘴、随鞭子不可思议的动作惊叹连连。
与其说意图伤敌,长鞭现在的打法更近于炫耀技巧,杰罗姆虽然闪避得很是狼狈,实际伤害却寥寥无几。等这出表演赚足彩声,鞭影一敛,再次挥舞时已露出了看家本领:没有花哨动作,鞭梢却贯满阴狠力道,划破空气时转为低沉的“呜呜”声。
女人始终在一片接一片的阴影中穿梭,清脆脚步发出踢踏舞骤雨般的节奏,鞭子由六面墙壁、地板乃至天花板上无中生有,像到处伸展触须的怪物,掀起刀锋般尖锐的气流。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打击,杰罗姆果断撕裂上衣,用破碎的半圆披风和麻布衣物层层包裹右臂;辗转腾挪,每次耳畔响起鞭梢突破音障的爆响,右臂的厚实布料就免不了四散飞溅一番。
再完美的反射神经,在无法反击的战斗中也不可能带来胜利。接连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