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看上去伤势不轻,讲起话来却有条不紊,等只剩下杰罗姆在场,怀特便直言不讳道:“惹了大麻烦才来歌罗梅……是吧,森特?”
杰罗姆不动声色,从头至尾打量他一遍。“彼此彼此。不好说谁的麻烦更严重些。所幸我还有机会走人,你怎么不替自个担心一下?”
露出个无所谓的笑,怀特说:“用不着话中带刺,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既然见过我‘兄弟’,像我这类人、没准今后你还能遇见更多……我们不为任何你所熟悉的雇主工作,不论是地下、地上;我们不参与和暴力有关的事宜,只负责收集特定信息……”
“怎么叫‘特定信息’?”杰罗姆狐疑地问。
“各式各样。”怀特眼望着天花板,不含感情地说,“水文、气象、地质,当然还有观测星空。找本百科全书,森特,只要翻开目录。”
“所以,你们是些文职人员喽?还配备铁罐子作保镖。”掩饰不住话音里的不信任,杰罗姆语气透着些许轻蔑。“待遇挺不赖,真的。”
沉默十几秒,怀特开口道:“唉!我总觉得伤口好像更糟糕啦!”
杰罗姆伸手揭开被单,愣一会神,才转过脸无法置信地望着对方。严重骨折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