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试探地轻声道:“你那个‘梦中情人’呗!好几次听你念叨她名字……我没听错,没。”见对方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像骤然戴了个面具,莎乐美不禁心中一紧,声音变得细弱游丝。
杰罗姆面无表情,生硬地说:“到此为止,丫头。这是‘两码事’!”
差不多开始退缩,莎乐美不清楚是否已接近了他的底线。虽免不了心中惴惴,可听到丈夫命令般的口吻,一股不服气的冲动涌上心头,令她鼓足勇气、不依不饶说:“嗯,自己和别人总得区别对待呀!”
杰罗姆一时出不了声,心里清楚这些事迟早得对她言明,可那天若能拖到三十年后、就再理想不过啦!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追悔之意,欲言又止、磕磕绊绊道:“某种意义上,你说的很对。究其本质,我的问题对别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待人太苛刻确实值得反感……”
莎乐美此时已经后悔不迭,真正被戳到痛处、是再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困了,我。还是睡吧。”吹熄蜡烛,她马上消失在毯子边缘。
“还不着急。”杰罗姆扯扯对方右手,安静地说,“各退一步。”
闻言露出头来,绿眼睛盼盼地望着他。“我不要乘游船!”
森特先生毫不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