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力足够促成不安的顺服,等冰凉镣铐当真扣在手腕上、并且穿过床头多齿饰物牢牢固定住时,仰躺着的她已然被剥夺了大部分思考能力。心跳得失了音,冷汗不自禁满溢着,双唇为些许自己也听不懂的哀告频频嗫嚅。足踝落入对方掌控,她满以为接下来就是一死了,兴许呼吸微顿就此不省人事……但一番不可思议的舒缓撩拨后,时间忽然不复存在,周围安静下来,温暖逐步舔拭着嘴唇和指端,整个世界在两种混沌的基态间徘徊、徘徊、徘徊……直至彻底溶入平和冷光中,仅余下一片静谧、泛着飞沫的无边藻海微波荡漾。
就在莎乐美陷入迷乱后无声的温暖水域时,推动星辰流转的力量也到了最后关头。原本正忘情地跋山涉水,这片山峦溪谷竟然涨潮般流淌起来,托承着整个苍穹不住升高到离散的边缘。有那么片刻工夫,卵石相互堆砌,似乎将永远滞留在山巅,不过伴随一声裂帛般的嘶喊,冰川消融、沙丘化成齑粉,云层与丘陵间摩擦出四射的急电……雨水最终脱离铅灰色天幕,淋漓冲刷一会儿,继而消散于无垠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似乎迟到了几小时,森特先生刚睁开眼,入目只见半坐在窗台边发呆的莎乐美。
身披一件单薄的丝绒睡袍,嫣红唇片恰似带露的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