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眨眼间,凶徒单膝跪地,右臂被斜向固定,尖刀也交给了人质。“月球教”狂信徒就此低头哼哼不已,再喊不出一句口号。
混乱中人群一哄而散,两个巡官只是让出道路,店铺外围自然经过严密布控。矮个到门口招招手,进来的医师把中毒人员抬走,屋里只剩下森特先生一位平民。原本没什么好说,先开口的却是矮个巡官,对案情避而不谈,他翻翻白眼道:“走喽,还留这干嘛!”接着进去搜索有毒制剂,杰罗姆像不存在般给晾在原地。
虽然与办案程序不合,他上车走人时全没受到阻拦,就这么淋着雨回了家。前脚进屋,后脚有客敲门,打开一看,竟是“黄铜剪刀”的老裁缝。把人家迎进客厅,老裁缝带来个层叠包裹的大型油纸袋。
“唉,没想到下这么大雨,晚了两小时,抱歉得很!”
“不好意思,您这是……我好像没订礼服吧?是不是弄错了?”
对方蛮有把握地摸出订货单,看了看却没吱声,单据被雨水浇透,收货地址已经无从辨认。“明明记得是这家……”上下打量他片刻,老裁缝笑笑说,“错不了。体长腰围脚口……分毫无差,男士小礼服全套,上门最后定剪,不是你是谁?下这么大雨,开玩笑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