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丰足、且有能力领略‘必然’与‘或然’交杂之美,繁复又单纯,对立而统一,如此灵魂稀世罕有,真的优雅自然弥足珍贵。”
厚脸皮再次拯救了羞耻心,森特先生很快恢复常态,有些不解地问:“恕我冒昧,这类提法让我有点搞不明白。您准备探讨什么美学命题吗?对这方面我确实一无所知……”
“没必要过份谦逊,先生。‘廉价的优雅’对阁下已然太过奢侈,明白地讲,您是位拿不上台面的人物,修辞考量大可不必。”
森特先生不怒反笑,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手臂支起下巴点点头:“我把这句当成一种恭维。阁下说起话来直率得要命,不过摊开来讲倒也无妨:您的动机和建议,我的需求与承受力,两相比照,要么成交、要么不成。原本也不复杂,何必搞得神神秘秘。”
主人停顿几秒,仿佛越过彩色玻璃凝视着他。“开始我说过,感谢阁下昨天傍晚的所为,避免一场不必要的流血。据此我保证,治安厅不会深究阁下的来历,首都市场的准入条件也会有所放宽。凡俗之辈所求的,无非名、利两样,您尽可以在这片水域结网捕鱼,饱餐之后再装满您的储藏室,让或然性决定即将上演的戏目。仅此而已。”
杰罗姆敲打着坐椅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