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免友军相互拆台落下笑柄。至于‘移植先进指挥系统’,不过是异想天开,思感网路只适合少量精英,单位时间内传导速率并非无限,人多了会导致整体低效化……除了术士会的人员素质过硬,密探之流很难达到最低的同步率,硬插一脚反而会扯我们后腿。”
对此深表赞成,格鲁普细数一遍参与行动的各方,预演着可行的位置。“说得对,早就该明确划定分工。不过军令不等人,命令一出你我自然担当前锋。密探提供情报,顺带堵截敌人的通信渠道,警察维持秩序,造化师协调断后,军队封锁逃路,高智种稳住参议会……这一场劳师动众啊!”历史的参与感令他目光如炬,继而惋惜地说,“唯一的问题是敌人已穷途末路,只怕一触即溃,功劳都不够分。”
脸上挤出点笑纹,杰罗姆对他的自信拿不定主意,最后选择了保留意见,“先到先得吧。但愿……”话没讲完,平地起一阵狂风,院子里传来乌鸦的扑翼声。噼里啪啦,草籽和碎叶片不住敲打着窗玻璃,视线朝东南方仰望,只见风来自漆黑的桥洞,城市的架空部分管风琴般大力轰鸣,惹得汪汪狂吠起来。“怪天气。”
“下场雨也好,”术士长慢慢沉下脸,精确地意识到“胜利”背后的代价,“盛夏时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