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定见过的。呵呵。”
孟庆哪里见到过五株钱?不过历朝历代,所用铜钱都是圆体方孔模样,也不生疏。这般一想,有些明白了:长在驴子身上,圆的,切成片后中间有一小孔,而且薛世雄述说之时不好启口……便道:“甚么‘铜钱肉’!是不是驴子的……”考虑一番,实在没什么词可供选择,索性道:“?”
薛世雄大笑:“正是!”一提马缰,避过行人,往一小巷钻进去。
孟庆赶紧跟上——这物件确还不曾尝过,薛世雄又说得天上少有地上全无,不吃不行。心下又感不可思议,莫非这个词古往今来都这般叫啦?
走不上几步,便有一阵奇香钻入鼻孔,又咸、又甜、又顺鼻、又呛人,隐隐约约绵绵软软,似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人缚了起来。
“兄去叫酒菜,小弟拴马。”孟庆抢过薛世雄马缰,自去寻空闲的拴马桩。这酒坊生意兴旺,门前五六根柱子已系了十数只驴马,孟庆往前寻了几步,将两匹马拴到一棵小树上方才进店。
薛世雄招呼孟庆坐下,道:“来的巧了,楼上雅间没空,厅堂里也只有这一张桌子。呵呵,叫了两斤牛肉,二两羊舌,二碟小菜素食,一碟铜钱肉,一盆大饼。另有十斤酱水牛肉先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