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猛地将手里捏的两份奏折掷在地下,吼道:“不议和!朕绝不议和!宣豆鲈嵇,窦荣定上朝!快去快去!”挥手将殿前奉命的内侍赶走,又道:“拟诏拟诏——”
执笔的内侍吓的手腕一抖,一滴墨汁溅在纸上。忙遮住了,也顾不得换纸,下笔便记,惟恐漏了只字片语:“
往者魏道衰敝,祸难相寻,周齐抗衡,分割诸夏。突厥之虏,俱通二国。周人东虑,恐齐好之深,齐氏西虞,惧周交之厚。谓虏意轻重,国遂安危。于是竭生民之力,供其来往。倾府库之财,弃于沙漠,华夏之地,实为劳扰。犹复劫剥锋戎,杀害吏民,无岁月而不有也。恶积祸盈,非止今日。
朕分置军旅,所在邀截,望其深入,一举灭之。与其为邻,皆须诛剿。部落之下,尽异纯民,千种万类,仇敌怨偶,泣血拊心,衔悲积恨。
愿取名王之首,鞑单于之背,纵百胜之兵,横万里之众,亘朔野之追蹑,望天涯而一扫,何敌能挡!何远不服!”
一气念毕,杨坚停下挥手。内侍忙在后加上:“普告海内,知胗意焉。”
这一次文帝杨坚当真是怒不可遏。东西两线一齐失利,突厥两部素来不和,此次倒象是约好了一般。尤其那东突厥沙钵略,竟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