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不再理会王安,迈步直入内室。王安伸了伸手,哪里敢拦?
这园子本是慕容三藏所献,萧齐虽才住了不久,张衡倒来过数次,起居之所也尽熟悉,不须家奴带路伺候。穿一处内园,绕两段回廊,便是萧齐的卧房。
“侍郎节哀,张衡来了。”
在门外张衡便大声叫了出来,也不待里面出声,就伸手推门。那门本就虚掩着,应声而开。
却见萧齐拥被坐在地下,上身**,披头散发,手里拿一张淡黄色纸笺目不转睛地看。房内并无他人,张衡凑过去,一边试探:“萧侍郎?”一边往纸上观看。
这是一封书信,纸上的字迹甚是奇特,有些字笔画减去不少,且横竖撇捺均是一般的极细,又极坚硬,齐整凌厉不象是毛笔所写,倒如同拿木棍在泥沙上硬划出的,仿佛倘再多用一分力,那纸便要被戳穿一般。张衡细看,纸上言道:“……老子升了官,听王安说你也做了官,很好很好,我不耕田,你也不用织布了。那个麦铁杖居然在老子这里做旗牌,老子把他打的吐血,本想打死了算,被拦住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杀了他给你出气。你在那边要少出头,有事先记下,等老子回来……问一句,咱们可以娶多少个女人?”语气粗鲁亲热,涉及私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