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礼数,难以侍奉君子。”
张衡看了看萧齐脸色,见他虽低头不作回音,却不反驳,便知他心喜此女,只是孟庆新丧,脸面上抹不大开。又道:“孟大人泉下有知,定然乐见侍郎得配良人。这女子只须稍加**,笃定倾国,便是我张某人,这般年纪,也是难免心动啊。”啧啧两声,说的语带惋惜,那“我张某人”之后一句,确是真话。
萧齐听了,越发心乱。孟庆战没的消息传来,虽不似天塌地陷那般令人绝望,却叫他知晓,这世上从今往后便只他萧齐一个,心中所思再无他人可以倾述。倘若真的于田园求苟活,他可以去织布,却无人耕田了。若再有一个麦铁杖前来相欺,便是被人打死,也再无人管他了。心中戚戚,思想孟庆漆黑孔武的模样,又是自伤自怜,无所适从。却听张衡话锋一转,又去取笑王世充:“王兄不要目光灼灼了,那女子必不喜你这样粗鲁武人,你若有萧公子这般才情样貌,倒不妨一试。”
萧齐抬眼,只见王世充端茶一饮而尽,也不脸红,又张目寻那女子,在人家头面胸前瞧个不休。心中郁闷,看不得这厮放肆丑态,道:“二位大人寻萧齐何事?不如就回城中商议?”站起身来。
张衡一把扯住,笑道:“些须小事,散心再议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