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看。你虽黑的不成体统,还顺眼几分。”
孟庆哑然,随着张素“嘿嘿”而乐,帐外的胡人他倒不觉得有甚么奇异,毕竟千多年后这样的人随处可见。只是这些人将自己两人抓来,显然并无什么善意,也不知是犯了哪一出,人家深更半夜的寻上门去。这些人也不类突厥,乃是真正的白肤碧眼的西土人氏,相互交谈之时舌头打卷,听来甚是熟悉,只是不懂。
两人在帐中捆了一日夜,孟庆担心张素,不敢乱动。有一人进来呜里哇拉问了几句,状极凶猛,面带威胁,孟庆怕他对张素怎样,连连点头,满脸媚笑,将千年后的异国言语也急了几个词出来。不过还是数目互瞪,其意不明。张素不知好歹,在一旁哈哈大笑。那人在帐中团团而转,忽而将裸露在外的胸脯拍的山响。忽而手臂挥舞,擎于头顶做尖角状,嗥叫不止。转了半日,终是无法,只得撩起帐帘,飞奔出去。
孟庆松了口气,这人看去虽然凶恶,好象只是对着自己而来,于张素倒似无碍。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一时忘记了张素身份,教训她道:“你不要笑,快将脸上涂些泥沙,少招惹这些蛮子。”张素听了,倒不生气,只鼓起嘴道:“那岂不是较这几个蛮人更丑?不涂。”孟庆又急又躁,心想说不得,人家见你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