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大怒:“老子便臭么?”一时间倒不确定,右手握刀,左手将头发捋至鼻下嗅了一嗅。不料那头发十数日未得清洗,真有些味道,就不言语了,看着列娃,目光炯炯。
一路上走的平稳,便连狼也不曾遇到一只。第二日孟庆醒来,见列娃仍裹着锦被,雪似的肩膊露在外面,忍不住伸手摸上一摸,道:“好滑。”猛然想起张素,忙闭眼翻身,装模作样打个哈欠:“公主大将军昨夜梳洗了么?怎地不穿好衣衫?”那张素火无处泄,就要跳脚吼叫,听了这一句,登时脸红心软,只拿脚轻轻磕了一下孟庆:“你身上的锦缎解下来罢。”
孟庆翻身坐起,只当是刚刚睡醒,问:“甚么?”
张素瞪眼:“你身上裹的白缎!”
孟庆去解,岔开话头:“公主大将军真是好手段,这十数日来小将百思不得其解,当初我二人战阵之上逃出去,却哪里寻这般长布匹来?”那布头解开,一圈圈绕下来看的清晰,有一尺来宽,二三丈长。
张素踢一脚孟庆,不答,抢过那长缎便将列娃由颈至肩层层缠裹起来,密不透风,也不知包了多少层。完毕,将匕首塞与孟庆,抱胸睡倒,一连打了五六个大哈欠。
孟庆不解,这裹伤的缎带当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