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心中,小可汗能够得回固然万幸,得不回那也无法,至于可敦列娃么,落在我隋军手中便等如没了,便送还去也无几日好活。这等情势,看似于我军不利,其中却大有机巧,正宜诈谋。我等何不……一举将处罗四十万军破去?虽然有些用险,却是灭了他西突厥的大好时机。”一气说罢,看众人都无甚言语,只道哪里又出了差错,便拣桌上酒壶拿了灌一口,道:“若仍嫌臭,小将只有去出恭了,实在计穷。”
张素听的不耐烦,闻言道:“去罢去罢,本大将军准了。”一笑,站起身来走了。
孟庆不得回嘴,心中发痒,却听张须陀道:“此屁不臭,孟将军不必出恭,且坐,我等几人好生参详。”又一叠声叫亲兵:“菜还未好么?快些快些,端上来与孟将军洗尘。”
几个兵早等了多时,得令忙将菜上桌。花样也不多,只有六样,两碟小豆,一大盘野生苣菜,牛肉,羊肉,加上一盆不知甚么汤,里面放了许多大骨头,尚不如薛世雄帐中的丰盛,味道也与铜钱肉天差地远。孟庆吃的兴趣了了,只管夹几个豆子,就一口酒,与众人说话。这酒也不是甚么接风洗尘酒,席间几人一句也未曾提及孟庆的辛苦劳累,只在那“第三策”上弯弯绕绕。到了三更天气,这酒方才罢了,总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