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嘻嘻一笑,突地从衣内抽出一只匕首,对着孟庆比划三两下,兴奋道:“本公主早有预备。”又沉下脸:“你这黑厮不去歇息,跑来人家可敦房内则甚?我瞧你是居心不良,想是见人家长的好看,起了坏心。明日我说与爹爹知晓,叫他打你二百板子。”
孟庆笑道:“老子起甚坏心了?眼前便有一个如花似玉倾城倾国的公主,老子都不起坏心,还能对异族蛮子怎样?再者说这道令本就是你爹爹张须陀戍主大人所下,小将乃是奉令行事。”从腰间拿了腰牌给张素看:“没有错罢?快去歇息罢,军机大事耽搁不起的,否则误了事是小,挨公主他爹的板子却要命。”
张素闻得孟庆赞她,笑成一朵花:“当真?”听了后一句又撅嘴:“甚么‘公主他爹’?说话当真没一点分寸。说我爹爹不打紧,他肚量大的很,不来与你计较。若是叫皇上听见了,哼哼,小心砍你脑袋。”拿着匕首,对孟庆划拉一下。
孟庆忙缩头作惧怕状,道:“是是。公主指教的极是。小人见了美丽的公主心中欢喜,一肚子的分寸便都忘记了。”捉了张素的手摇一摇,柔声道:“好公主,这便回去睡觉么。”连哄带骗,送回厢房。自有十几名奴婢接着。
再回列娃房中,便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