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一拳击出,便不留手,第二第三拳连连便到。
那任蛮奴不及孟庆迅捷,伸臂遮挡总是慢了半分。将头颅摇来摆去的躲闪也是不行,霎时间已鼻眼口腮已是挨了十多下,一张脸青红酱紫,不象个画儿。他昏头涨脑的,蛮劲上来索性不去护头面,伸手又揪孟庆腰间,待要将对手举起摔落。哪知孟庆裤子落在脚踝处,腰间一物也无,这一揪先是扯到一蓬杂草,后又觉指间有物欲动。心下疑惑,加之两眼肿胀不能视物,只想:这里又有一只手!就要大叫孟庆使诈用帮手。
这边孟庆要害被袭,忙不迭蹲矮身子,再顾不的角力,跳起来吼:“你娘的,敢阴爷爷!”一把叉住任蛮奴喉头,抬膝往这厮裆下就撞。
任蛮奴挨实了这一记,耳中喀嚓一下,便似听到有物碎裂。与孟庆相握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缩回来捂在胯间,口里哼哼,身子慢慢软倒。
孟庆尚在叫骂:“我儿!老子的二爷你也摸得……”忽然弯下身去,将裤子提在腰间。环顾众人,见都不吱声,便朝雄阔海瞪眼:“你输了。”
雄阔海见孟庆看过来,心下着忙:“是。小人输了,该罚三壶。”在任蛮奴尚未伸手去扯孟庆裤子时他便想叫停——看双方相持不下,这孟将军确实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