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回过头来,笑道:“侍郎有甚话讲?一座酒肆,也不是张某的产业,晋王爷若知道侍郎大喜,迟早也是要赠的,不须推辞。”叫王世充:“王将军,侍郎身子弱,饮酒恐有不便,扶好了跟来。”说罢携着云掌柜的臂膀出门去了。
王世充伸一只手,抚住萧齐肩背:“侍郎勿怪,站稳了,这就走罢。”
萧齐心中大恨,刚挣的一挣,那手忽然就到了后颈处,捏得他呼吸不畅,咳嗽连连,一张脸涨的通红。只能出门,同王世充两人共骑御赐白马,往洛阳城中去。
这一路上起伏颠簸,痛苦异常。王世充前胸紧贴萧齐后背,在耳边罗罗嗦嗦:“……侍郎却不要怪罪小将,都是那张衡的主意。那厮自以为得了晋王爷的宠信,十分跋扈,连京兆尹元胄元郡公都不放在眼内。小将听命于他,也是无法,否则哪里敢将侍郎也下在套中?侍郎且忍耐些时,只待孟将军回来,朝中有人说话,便好些。这几日么……小将无法,得罪处千万莫怪。只要侍郎口稳,想来那厮忌着孟将军王老太傅,并不敢害了侍郎性命……小将也时时留意,定要护得侍郎平安……”
王世充说这番话,意在为自己开脱。想那孟庆两月前还是个乞丐,两月后却成了左御卫将军,其圣眷之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