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归马匹,确实令人难以置信。便道:“侍郎此言大有玄机,李渊洗耳恭听。”
萧齐笑道:“唐公且饮一盅,静观后事。小弟若没猜中,甘愿领罚酒三杯。”
李渊将信将疑:“也罢。若侍郎料中,李某也饮三杯,贺侍郎料事如神。”
两人相视而笑,都不再提此事,不约而同将话头扯到孟庆身上。李渊当朝贵胄,于边关战事所知甚详,当下一个问一个讲,宇文述如何失利;孟庆如何相救失散,却又因此掳获敌酋妻子返回安定;两军如何相持相谈,互施诈谋;孟庆如何将计就计,出其不意攻敌不备,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劫敌营;如何单人独骑但凭一条大棒追索处罗数十里……说的听的均是津津有味。
正在阔论高谈拍案击节之时,门外乱哄哄传来一片吵杂,马儿嘶鸣,兵刃交击,人员高声喝骂。
萧齐便笑:“惭愧。不幸料中。”提起酒壶给李渊斟满——门外传来的叫骂声有一句异常清晰:“娘个大疤!”
李渊尚且不信:“怎知料中了?且慢,待我看来。”招手唤随从跟上,出门去看。
门外密匝匝围的都是身着钉甲的卫府兵丁,怕不有上千人。这些兵丁做一个圆圈,圈内两个人骑在马上相斗。这两人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