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不是皇上要南下平陈一统中国,这突厥祸患只怕此次便连根清除了。可惜可惜,走了个沙钵略。”
一旁任蛮奴坐了半日,嘴皮早已发痒,叫道:“你说的对!那一日孟帅点了三万马军,正要赶去捉突厥皇帝,圣旨却到了,叫回军,真是……”
“平陈亦是大事,亦是当务之急。”李渊打断任蛮奴,拱手道,“皇上的旨意自有道理,那是不会错的。”
任蛮奴欲要回嘴,吴孔道:“李公说的是。”回瞪任蛮奴:“孟帅可曾叫你说话来?”任蛮奴便闭嘴不言语了。
几人说了大半晌,天色近晚,萧齐叫云掌柜的预备酒菜歌舞,吴孔却说:“回去府上罢?府中还有一人,我两个恐他野蛮惊吓了萧公子,因此未曾带来。此时若还不回去,怕有些不便。”
野蛮?萧齐李渊就想起麻叔谋,正要问几句,那任蛮奴跳起来就跑:“是是是,老子都忘记了这厮。快走快走,出了事老子头颅不保!”
萧李二人奇怪不已,忙吩咐小厮将酒菜送去府中,都更着出去。王安拉在最后,小声嘀咕:“是个野人。”
回到府衙,天已黑了,内里倒没出什么事,安静得很。掌灯火进了门,王安便往马棚处引。萧齐问:“去马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