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举荐个屁!老子不举荐。这黑厮才从安定回京,兵士尚未休整,手下将官都是跟着老子在西北戍守了几年的,哪里能够就去辽东?要去,叫这黑厮一人去。”说完,埋头喝茶。
杨素也不生气,笑道:“张帅好生粗鲁。”
王韶道:“张须陀元帅说的也有道理,以疲惫之师骤然北进,纵有百万之兵只怕也难有胜算。”
众官见分了两派,一时无言,便有几人告了罪出去如厕,萧齐张嘴两下闭嘴两下,终于没有发出声来。他担心孟庆落在人家算中,却又不好出言,自己是晋王一系,怎能站在张须陀王韶一边?没得惹了杨广恼怒,又要招出甚么祸事来。况且自己位卑职小,说话也无人在意。
这样议论,到天黑也没个结果,大家都向王韶告辞,约定明日早朝再议。
众官散了出来,各自离去。萧孟二人却不得歇息,他两个出了太傅府便被杨广叫住:“孟将军萧侍郎,多时不得一晤,杨广甚是想念,不知现下可有闲暇?”杨素走近来,也说:“孟将军,府上在哪里?引老夫熟悉熟悉罢,日后叫小儿上门拜偈,也有一二方便。”
这两句话说的柔软体贴,倒不象大官儿对小官儿的言语,萧齐忙道:“不敢教王爷国公挂念,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