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洽了许多,杨玄感不便说甚么大事,询问萧齐那条玉带可还合适?为何不见佩带?府中尚还缺少甚么用度?末席的张衡居然也端起碗来,对孟庆笑语:“孟帅,小人没敢抗命,已饮过三大碗了。孟帅的罚小人甘愿领受,再自罚三碗,向萧侍郎陪罪——往日若有甚么得罪处,侍郎大人大量,原宥小人罢。”一口气,连吞了满满的三碗黄酒。
孟庆坐着不动,萧齐起身陪还一碗,心想甚么原宥不原宥,时日未到罢了。嘴里谦逊道:“哪里。莫说张大人做的没什么过不去的,便是有,下官在洛阳不务正业也该有人管一管。若非张大人的督促,哪里来的新建市易所?还该萧齐感谢张大人才是。”
杨广心知肚明,打个哈哈,道:“说的甚么‘原宥’‘感谢’?唔,萧侍郎原是大才,在洛阳作个将作长史那是委屈了,这却是本王的处事不当,与你二人不相干。”饮一口酒,笑道:“母后原说萧侍郎乃是国家之栋梁,宫中无人不知,想来这几日父皇也有旨意下来,侍郎大可一展抱负……”忽听张素道:“甚么国家之栋梁,很聪明么?我来问你,甚么车推了却向后走?答出来便是国家栋梁,答不出么……”却不说了,道:“我那一串大河珠呢?拿来看看。”
萧齐就犯了难,答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