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
在脑海中默默唤了一声,发现系统并没有任何反应,也查看不到系统留下的信息,没办法之下,他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于是艰难的下床蹒跚走了两步,便累的气喘吁吁,肚子非常的饥饿,浑身乏力不说,连内力都无法提起。
当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走到屋子中间,正要去开门,就见堂中贴在一个红色的‘喜’字,下面破烂掉色的案桌上,还摆着一个瓦罐,罐子里填着土,上面插着一支燃过了的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狂跳,响起昏迷中听到的拜堂字眼,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莫非被人趁着昏迷的时候,强行拜堂了?
天哪!白慕秋感觉太过荒唐了,浑身满是不自在,甚至是非常的抗拒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尤其是对象还是一个邋遢的怪女子。
当即也不在犹豫,一下拉开木门就冲了出去,结果脚下踉跄不稳,绊在门槛上,直接摔了滚儿,顿时头昏眼花躺地下好半天缓不过气,就在这时一个老头皱着眉,凑到他面前,浑浊的眼睛看着他,几乎快没牙的嘴蠕动着说:“你醒啦?”
“是是的”白慕秋捏着老头递过来的棍子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只见老头儿从外面的破烂的土胚灶头上盛过一碗汤递过来。白慕秋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