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洋,我回来了!!”烈日炎炎之下,陈泰然对着面前的安洋火车站站牌大吼了一声。
“神经病。”两个结伴路过的小妞斜斜眼,不屑道。
陈泰然完全没当回事儿,反而冲着人家的热裤长腿小高跟吹起了口哨,换来两句“滚”、“流氓”和俩大白眼。
这厮背着两个大包,笑嘻嘻地继续往前踱,到公交站牌前才停下,随便找了个出租车问道:“师傅,去安南县走不走?”
“瞧这话说的,只要你给票子,就是去西藏我也干了。”司机师傅说话相当风趣,当即跟陈泰然谈起了价钱。
“三十五,去不去?”陈泰然捏着兜里仅剩的四十块钱,琢磨着是否能省下五块钱,待会儿好喝碗面汤。
“大兄弟,玩笑不带这么开的,我说五十你就说三十五,那我油钱还没着落呢。”司机师傅坚决不同意。
两人扯着扯着,站牌附近的出租、三轮全都载上人走了,惹得司机师傅也急了:“兄弟,我看你也是本乡人,应该好多年没回来了吧?如今坐车都这个价,要是不信就去问问别人,我绝对不带坑你的,如果不坐,麻烦行行好让一下,我拉别人。”
陈泰然也知道现在物价飞涨,连二师兄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