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罩!你从哪里习来的?”
陈泰然哈哈一笑,把疯和尚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还挤挤眼道:“师父,你不会骂我改换师门,欺师灭祖吧?~”
“嗯,是该骂一骂,居然没有问过我。”赵师傅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一个爆栗敲了过去,疼得陈泰然直咧嘴。
赵大婶刚好从屋里出来,见状不禁抢上前来将陈泰然牵到一边,仔细揉了揉他的额头伤处,又瞪了赵师傅一眼道:“你作死啊!小三刚回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赵师傅立刻怂了:“咳,我跟老三闹着玩呢。”
“是啊是啊,师娘息怒,师父跟我闹着玩呢。”陈泰然立马帮腔。
“行啦,进来吃饭吧。”赵大婶白了这爷俩一眼,又回屋去了。
这一顿酒喝得陈泰然是云里雾里,许多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