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泰哥你把他怎么了?”门口的几个小伙子震惊了,说话顿时有点不利索。
“没怎么,打晕而已,什么后遗症都不会有。”陈泰然把人丢给保安小伙儿,又扯下床单将男人下半身裹了起来。
“泰哥,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小伙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脸色有些难看。
“我管他是谁,他妈的就一神经病!来嫖-娼还要求人家是处,搞笑咧?就他这样的,医生怎么会放他出院?是自己主动放弃了治疗么?”
“好吧,泰哥,咱先不说了,下去先把人弄醒好么?”
几个保安小伙儿驱散看热闹的人,将男子抬了下去,陈泰然去拿他的衣服,余光一瞥看到了一样东西,眼睛立刻亮了。
“大哥,谢谢……”技师哭哭啼啼地看着陈泰然,脸上兀自流着血。
“不客气,这种人渣就是缺教育。”陈泰然从兜里抽出一根银针,轻轻扎在技师面部的丝竹空穴和四白穴上,暂时给她止了血。
“你先出去吧。”
技师点点头,拿起衣服裹住身子,一阵小跑奔出了房门。
陈泰然撕下两块床单裹在手上,将男子裤子上的枪套拨开,从中拔出了一把式警用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