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咋样,可还硬朗?”
“他好着呢。”吕晨博撇了撇嘴,“比我还好。”
“干啥呀,对自家老头子这么大脾气。”陈泰然笑了,暗道某些小王八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有印象,当初走的时候,吕晨博的爹就已经是安南县委的实权人物了,如今七年一过,老爷子想必也是步步高升,在安洋官场上呼风唤雨了吧,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儿子的工作安排得如此顺利,才二十多岁,居然就干上缉毒大队大队长了。
吕晨博显然不愿意过多地提起自家老爹,拽着陈泰然说要拼酒,陈泰然岂能怕他,拼就拼!
喝到一半,吕晨博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通了没说两句,眉毛就纠在了一起:“行,行,你们先盯着,我马上就过去。”
放下手机,吕晨博匆忙起身:“班长,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做东,把哥几个全都喊上,一定灌死你个混蛋!就这样,撤了啊。~”
“去吧。”陈泰然朝他挥手示意,转而看向桌上的一堆酒瓶子,不禁苦笑,这小子还真能喝,一顿下来,着实干掉不少大洋。
好在老何同志上次付了一部分订金,如今的陈泰然也是怀揣几十万薄有身家的人,请哥们喝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