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汉兰达副驾驶上,吕晨博一阵长吁短叹,从当初上学同桌时说起,一直到在某人的带领下哥几个集体去偷窥女生宿舍,然后两人十七岁一起去参军,那么巧又分到一个班,陈泰然是班长,吕晨博是副班长,欺负了不少新兵蛋子……
说起这些,陈泰然心里也是暖烘烘的,那毕竟是一段令人无法忘却也无法割舍的岁月,尽管结局令人蛋疼,但不可否认在他心里分量极重!
“不行啊泰哥,今晚咱必须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
“那行,你就跟着我走吧。”陈泰然开着汉兰达一路直达凯撒,开门下车走人。
“班长,你经常在这儿玩?”吕晨博脸色顿时有点不大对劲。
“那倒没有,我是前些天刚回来的,身上都他娘弹尽粮绝了,还玩个毛线。”
“那你……”
“我现在在这里上班,干保安,跟东哥混,东哥你知道吧,我师兄,以前咱被十五中那帮混蛋欺负的时候,就是他带着人去找场子的。”
“哦,记得记得,十五中老大黄毛被揍得一头包,真他娘解气!”吕晨博挥了挥拳头,似乎甚是兴奋。
“不扯了,进去喝酒先。”陈泰然将吕晨博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