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然飞起一脚踢飞汉子手中的刀,又闪电般踹中了他的胸口,人立刻飞到七八米外人事不省了。
余人见状顿时不敢再上,要知道,这汉子是旺叔的左右手,老杆子一名,练过散打,还在省级比赛中拿过名次,身手相当不错。
连他都没办法在对方手里走过一招,那局势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旺叔还是不肯松口,一个劲儿地让陈泰然有种就弄死他,把陈泰然给吵烦了,甩起两个大耳光,抽得旺叔一嘴都是血。
“嘿!”旺叔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小子,手劲儿不小啊,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听他这么一说,陈泰然倒是有些疑惑了,对方这么有恃无恐,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手大招没放呢?
没过一会儿,警笛声呼啸传来,一辆黑色依维柯警车嘎的一声停在凯撒门外,几名身穿警服的汉子跳下车来,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凯撒。
“警察同志,这里。”阿同笑嘻嘻地朝他们举起了手。
岂料对方理都不理他,径直往后门口走去。
阿同和褚振东对视一眼,同时上前拦住了几名警服汉子,皱眉道:“警察同志,是我们报的案。”
“报案?谁管你们报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