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少紧紧地盯着四季兰,那目光……就跟看见了恶鬼似的,充满了惊怒与恐惧。
也不知是怎么了,那女人一吹哨子,他的脑袋、心口、下腹就剧痛不止,那种痛楚,远非一般人可以想象!
怎么说呢,就好像有几只无形的手拿着那种很小很小的刀子,在他身上戳啊,割啊,磨啊,挫啊……痛楚深入脏腑骨髓,让人无法思考,无法站立,甚至无法呼吸……
“怎么样,少年你还能撑得住么?要不要再来一发?~”四季兰淡淡一笑,媚眼如丝。
“咕……”陈泰然和赵小虎齐齐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若在平时,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跟乐少说话,乐少一定会兽性大发,不把她给办踏实了,就把孙字倒过来写!
但是今天,乐少怂了,对于“再来一发”什么的,只能装聋作哑,展现不出一丝雄风。
“哦,对了。”四季兰忽然拍拍脑袋,笑道:“你明天可以上医院去看看,拍个,做个核磁共振什么的,说不定能够药到病除哦。~”
乐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折磨人真是有一套,就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他娘会信啊?真当老子是二百五啊!
不过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