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不说,还留着两排细细的牙印,显然太硬了没法下嘴。
即便如此,朗读声依然很齐整,从中透出一股蓬勃的朝气。
陈泰然心里忽然有些不得劲儿,这几年他都在国外,看到的是人家完善的教育体制,从小学到大学甚至读硕士全都是义务教育,十分给力。
相比较而言,眼前的景象简直可以拿去跟某些地方的难民营放一块儿了。
当然,某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可能会说,人家发达国家经济好,当然可以这么干啦,你怎么不去跟中东、非洲的人比比呢?
对此,陈泰然只能说,人家黑哥们的国家战火连天,穷的叮当响,连饭都没得吃,水都没得喝,十天半月洗不了一次澡,被蚊子叮一口得了疟疾啥的,也木有什么像样的医院能管,说不定一个没挺过去就歇菜了……
在这种环境下,读书?呵呵,陈泰然只能表示“呵呵”!
对不起哟,人家黑哥们的孩子都是玩枪长大的,不爱玩课本,在战区里,十几岁的半大娃娃都敢拿自己当人体炸弹,你能跟他们谈知识?谈文化?
水萱注意到了陈泰然的脸色,似乎……似乎相当不好??
“陈先生,你……你怎么了?”小妮子怯生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