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块,敢不敢赌?~”
月姨噗哧一笑,被某人的话给逗乐了。
“前辈,这个生意真能做,保不准日进斗金呢,谁要是敢说你年纪像我妈,我绝对大耳光呼上去,抽不死个丫挺的!”
月姨知道这家伙嘴上的本事,那就是一满嘴跑火车的主儿,犯不着跟他扯淡较真儿。
陈泰然说得高兴,无奈对面那位不接话,他一个人自娱自乐也没啥意思,说了一会儿,也就尴尬地住了口。
不妙的是,那股火热的冲动,还是消不下去。被逼无奈之下,某人只有纵身一跳,扎进了小溪里。
冰凉的溪水还是有一定作用的,陈泰然屏住呼吸在水中泡了半晌,这才浮出水面,胸腔中那股火热似乎褪了不少。
抬头一看,只见月姨也除去了鞋袜,卷起裙角,将双腿探进水里,笑盈盈地看着他。
陈泰然的目光落在了月姨那一对小巧玲珑的玉足上——她跟水萱一样,足面上也有一个淡蓝色的蝴蝶纹,看上去栩栩如生,还带着一丝妖异的艳丽。
“小子,你在看什么?”
“这个。”陈泰然指了指蝴蝶纹,“很好看,我记得水萱也有一个,这也是遗传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