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对某人的召唤置之不理。
“奶奶的……”陈泰然急出了一身汗,忙将情况说了一遍。
月姨听完之后,忍俊不禁,又耸耸肩道:“这我就没办法了,你自己找机会和它沟通吧,记住态度一定不能凶,要好好和蛊灵相处,它才会真心助你。”
陈泰然点了点头,盘算着等小东西醒了以后,该怎么把它揪出来大卸八块,蒸煎炒煮,油炸清炖,醋拌盐卤……
月姨能感受到陈泰然的想法,当即微微一笑,也不点破。
陈泰然刚想问一些有关蛊灵的问题,就见月姨缓缓起身,朝自己这边飘来——是的,没有眼花,没有看错,就是“飘”!
这明显不属于任何一种轻功,毕竟轻功再牛,也得借力,而月姨现在是全身浮空,一对白生生的玉足微微弓着,离地约有四五寸,始终不见着地。
“怎么,很惊讶?”苗族美妇人嫣然一笑,先前那股冷冰冰的感觉荡然无存。
“嗯……”陈泰然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真没什么,如果你想学,我包你一天就会。”月姨飘到陈泰然身边,很自然地坐下,又道:“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四百年了,你是第一个被蝶灵看中的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