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柳悦言要启程回国了,虽然心里很不舍,但毕竟工作要紧,于是最后去了一趟医院,要求某人有空一定要多回国,常保持联系。
陈泰然嘴上嗯嗯答应着,等小妮子一走,立马就把手机号、什么的全给换了,打定主意从此一刀两断——毕竟这是一段稀里糊涂的,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感情,小姑娘家家嘛,不懂事,等她以后见识多了,时间加阅历自然会冲淡一切。
号房中,陈泰然也在跟着小妮子的思绪回忆,某些事情当时做起来理所当然,现在想起来,却只能唏嘘一笑,叹自己浪子无行,惹人伤心。
正想着,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陈泰然回头一看,原来是东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褚振东递上了一支烟。
“没,就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儿。”陈泰然接过来点着抽了一口,一脸颓然。
“我有几个问题想求证一下,你方便不?”
“但说无妨。”
“第一个,你说柳小姐的父亲是排名前三的富豪,那她为什么还会陷入这种僵局?照理说,银风的人应该不敢动她。”
“东哥你都不上网的么?”陈泰然叹了口气,解释道:“柳振硕去年带着一家人游印尼,不幸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