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勇无双,难不成还怕了那小子?上吧,我一定站在您身后给您摇旗呐喊。”
“小伙子嘴巴倒挺厉害。”旺叔闻言,脸色顿时更加阴暗,“你……就是那个‘泰格’?”
“是我,怎么了?”陈泰然很不喜欢对方的态度,打定主意要去特玛的尊老爱幼了。
“你这两年到底怎么回事?知不知道小姐找你找得有多辛苦?自从老爷走了以后,她经常以泪洗面,整夜整夜地失眠,实在睡不着就爬起来,对着你的一张破照片发呆发到第二天凌晨……”
“旺叔!”柳悦言的双颊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朵根,跺脚喝止了老忠仆的长篇大论。
陈泰然的心不知怎的突然揪了一下,僵着脸什么也没说。
旺叔还要再讲,却被柳悦言捂住了嘴,一阵窃窃私语。
陈泰然没心思去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手一挥道:“都别废话了,先去医院吧。”
旺叔胸前的狰狞伤口经过这一段颠簸,此时已是血流不止,再耽搁下去,估计真要老命玩完,在两个年轻人的生拉硬拽之下,他也没有办法,被拖到了附近的海洋医院。
陈泰然又去了一趟博伦,途中打电话给褚振东和赵小虎,这俩家伙已经安然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