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持续而稳定的攻击,陈泰然有苦难言,挡嘛,肯定是很痛苦的,躲嘛,人家一堵墙推过来,你往哪里躲?
连拼七八下之后,陈泰然已然呼吸粗重,浑身大汗淋漓,头顶上都冒出了浓重的白色水汽,远远看去就跟着了火一般。
“小子,很难受吧?”孙立海嘿嘿冷笑,稍微减轻了掌力。
“哪里,爽得很呢!”陈泰然吐出一口血沫,微微眯起了眼睛。
“跪下求饶,我可以既往不咎,免你痛苦。”
“那怎么可以,我形意门百年来一直刚正不阿,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
“嘿,倒是块硬骨头呢!你可想好了,这不过是一场切磋,用得着扯什么生死么?况且我是你师伯,就算你服一次软,也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