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那件事,是元通毕生的耻辱,当然是要牢记心头的。”
“哎,你这孩子……”老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敲敲拐杖道:“当初说要打擂,我和你赵师叔可是极力反对的,如今你对我发这个脾气,也没有用啊。”
“哪里,元通怎么敢对师伯您发脾气。”赵元通说话时,语气一直不冷不热的,倒是有些怪异,令人费解。
老者看了看旁边的陈泰然,脸上忽然露出笑意,挑眉问道:“我明白了,你是为了你这个小徒弟,对不对?~”
赵元通闭口不言,没摇头,也没点头。
老者嘿嘿一笑,又道:“你呀,这么多年没见了,脾气还是跟当初一样,脸上也藏不住事儿,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可是师伯,刚才那情况您也看到了,孙师兄未免太……太……”赵元通忍不住分辩了一句,具体的也就没说了,毕竟是同门,不宜把话说得太难听。
“我知道,我都知道。”老者拍了拍赵元通的肩膀,笑道:“老实说,前段日子听说你要成立这个什么江淮形意门,我是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
“孙师伯,您……”赵元通一脸郁闷。
“我什么?你都这样了,